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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澳洲两年,我没有说过一句英文

 
[留学教育]     2019-03-09
文/维京女侠,老雷大家好,我是女侠,挪威籍华人,一个不标准的假洋鬼子。但我是一个标准的学渣。在之前的女侠自传中曾经提到,朝阳区某小学扛把子的我作为少先队预备队员被外派到了挪威,成为了奥斯陆某小学唯一的东亚女子。

文/维京女侠,老雷


大家好,我是女侠,挪威籍华人,一个不标准的假洋鬼子。但我是一个标准的学渣。 

在之前的女侠自传中曾经提到,朝阳区某小学扛把子的我作为少先队预备队员被外派到了挪威,成为了奥斯陆某小学唯一的东亚女子。

在外派之前,女侠在朝阳区小学也并非以学习成绩优异而闻名。在一年级的数学考试里我摘得年级唯一一个零蛋,直接导致班主任联系我妈让她领我去测智商。还好,测试结果表示女侠天资聪颖,不在普通小学生之下。

留学澳洲两年,我没有说过一句英文

到了奥斯陆上小学后,我没有辜负组织的期望,凭着扎实的加减法心算能力一度在数学课里名列前茅。可惜好景不长,随着还珠格格,大宅门等光碟的陆续到来,我的成绩从此稳步下滑。 

留学澳洲两年,我没有说过一句英文

到了高中时,已沦为落后分子的我精心给自己选择了以中文以及绘画为主力的几门选修课,依然没有躲过毕业总成绩垫底,没法儿念本科的结局。山穷水尽的女侠只能用几年来打工攒下的整容预算去英国读了预科。在英国,我凭着抱中国留学生大腿得到了还不错的成绩,最终居然被不少学校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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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调研,我精心挑选了中国人多的地方,香港。不料,在那儿有很多假洋鬼子,经常得说英文,整得我脑壳儿疼。 

后来,我误打误撞又到了澳洲读硕士。在那儿有很多真洋鬼子,但我没有再说过英文。 

来到澳洲的第一堂课我就感受到了宛如回到长安街一般的亲切。教室里几十号人,大家用各种口音的普通话欢声笑语,交换微信,只有几位老白和一位印度小伙稀稀拉拉坐在角落,面容呆滞,宛如在挪威教室里的我。

留学澳洲两年,我没有说过一句英文

至于留学渣鉴定器小组汇报(presentation),自然是交给老雷。他的一大爱好就是在台上吹牛皮。上课两年,我没有说过一句英文。 


国语粤语闽南话,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租房在华人区(Hurstville),据说这边是香港人的根据地,当年香港回归前,不少金融奇才预判香港房价即将崩盘,举家迁居到了这里。虽然预判失误,但这里倒确实其乐融融,有着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烧鸭饭和有点贵的天同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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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以香港人为主的社区里,熟练掌握京味儿粤语的我如鱼得水。 

在澳洲的华人圈子里你找得出从生到天堂之间的所有业务。由于各种原因,大多数华人的服务价格相比老外的同等业务要低廉便捷。在澳洲,双语人才可能指普通话与粤语 – 当然,如果还顺便精通闽南话,温州话或者上海话,那你说不定能成为唐人街的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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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首席龙的传人

我们的朋友刀哥是留学渣中的一代传奇。 

留学六年的刀哥作为资深留学生是家中的骄傲。每每回国,刀哥都是长辈们的谈资。‘小刀的英文水平,杠杠的!’,刀哥的老爹向朋友夸耀到。 

女侠只听到过两次刀哥说英文。 

一次是在麦当劳点餐。刀哥用熟练的英文点了一份巨无霸加大套餐,可乐去冰。刀哥得意地告诉我们,每次他都点这一个套餐,这段英文他背得和周杰伦的七里香一样熟。

还有一次是刀哥开车去上学,涉嫌违章。老白警察将他拦住,向刀哥抛出了人性三大问。‘你是谁?到哪儿去?为啥子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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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扶了一下他的墨镜,气定神闲地向警察说到: 

‘爱,使故,构兔’(I, school, go to)。

警察老叔显然是被刀哥的山东倒装英文句式击中了内心深处的软肋。他缓了整整十秒,最终还是开出了两千刀的罚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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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虽然是一个留学渣,但是他将孙子兵法融会贯通到了留学生涯,成功创造了以零基础英语水平,接近于零的出勤率拿到硕士毕业证书的奇迹。以下悄悄透露刀哥的一些经典战术: 

无中生有:通过假装胃疼获得病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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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牵羊:通过鹰一般的视力逮到隔壁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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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水摸鱼:通过请客吃饭,混入学霸项目小组蹭得高分小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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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唯一一次失手是在考雅思时。当天,平日不戴眼镜的刀哥配备了一副金丝眼镜,据说矫正后视力达到了开航天飞机的水准。谁知,刀哥锁定的顺手牵羊目标,一个看上去儒雅有知识的印度老哥是南亚版刀哥。最终,刀哥怒得总分4.5,比刚来留学时还低了半分。 

刀哥并不是没有语言天赋。通过港剧和陈奕迅的歌,刀哥自学了一口山东味的粤语,大家都夸他富士山下唱得特别标准。 

我们都叫他悉尼首席龙的传人。 

(已征得刀哥同意,如果大家有兴趣,日后我会将刀哥的整套绝密兵法分享给大家)

 

后记 

老雷作为正派留学生,常常讥讽女侠和刀哥,说留学就得积极融入当地文化,学好英语,和老外交朋友,不然岂不是浪费了学费? 

女侠有时候想辩解,却觉得实在理亏,尤其想到论文还得老雷给意见,就把话头儿闷了回去。 

融入一词,说得动听,做得艰辛。我花了十几年努力做一个欧洲人,最终只是活成了一个假洋鬼子,在哪儿都被当成老外。活到快三十,我才真正明白,即便我身不在中国,当我吃中餐,说中文,和朋友打四川麻将的时候,才是我最自在的时候。每当看见那些精英气势,说着一口美式英语,与老外打成一片的中国学生时,女侠偶尔也会有点羡慕,但是并不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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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斗胆代表广大外语普普通通的学渣们向家长们大声呐喊: 

‘外文说得不好没事儿,可不,越来越多老外会说中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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