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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被解雇医护 谈强制疫苗政策后果

各地被解雇医护 谈强制疫苗政策后果

随着各地强制疫苗令的执行,越来越多的医护人员因医疗或宗教豁免权被拒后被解职或者开除。日前有多位各地医生和护士对大纪元讲述了他们的个人经历以及从专业人士的角度他们是如何看待美国联邦以及各级地方政府强制疫苗的政策的。

此前一位哈佛大学的流行病专家库尔多夫(Martin Kullforff)接受本报专访时曾表示,强制打疫苗既不尊重科学常识,在医学上也没有意义。他作为一个专家,知道那些染疫后恢复了的人比打疫苗的人拥有“更强大的、更持久的免疫力”,而且“更不容易传染”别人。

乔治亚医生:从四个方面看强制令的后果

乔治亚州亚特兰大Piedmont and Wellstar医院医生瑞德伍德(Thomas Redwood)刚刚被医院停职。

“目前被当作紧急授权下的疫苗的使用决定应该由个人选择,在个人仔细对比分析接种疫苗的风险与染疫得病的风险之后,自己做出决定。”他对大纪元表示。

瑞德伍德医生根据目前获得的关于疫苗的流行病学数据,从4个方面分析了强制令的后果。

1)“如果我被COVID感染了,我有98至99%的存活率”;(2)“另外一方面,疫苗不良作用报告系统(the Vaccine Adverse Event Reporting System,VAERS)上已经记录了1.8万个死亡病例以及超过80万起不良作用事件⋯⋯”;(3)“我们没有在其它疫苗上实行的,在(远远达不到强制程度的)大面积推广前要求的长期安全数据”;(4)“除了安全方面的考虑,目前显示疫苗的有效性在打疫苗4到6个月之后下降50%”。

“对我们医护人员以就业为代价的强制疫苗政策的目的是,防止病人从医护人员那里传染病毒。”瑞德伍德说,“如果打疫苗人的免疫力下降到和不打疫苗的人一样具有传染性的话,我看不到这个强制令与它的目标之间的逻辑关系。更令人担忧的是,强迫医护人员在身体自主权和就业之间做选择,造成了护士、医生和其他维持医院运行的人员的短缺风险。”

新泽西医生:残疾人士也被拒绝宗教豁免

新泽西Reidgewood的Valley Hospital医生苏安德斯(Dr.Eric Suanders)最近被开除。他在母体中时因同胞兄弟药物中毒而导致残疾,依靠对神的信仰战胜了身体上的苦难。

“我正在对抗强制令,希望用我的故事唤醒良知,推翻它(强制令),让自由回到人类社会,那样我们也可以在和平中共存,并且再度拥有爱。”

宾州X光专家:感到被歧视和极度焦虑

在宾州Crozer Health医院工作21年的乳房X光检查专家法耐利(Nicole Fanelli)的宗教豁免权被拒后,她按照程序上诉,发现接受申诉的审核小组仍然是前一波人。

“我感觉受到歧视的原因是他们给我一大堆理由来拒绝我,他们说我的宗教整体上不反对疫苗,我不仅给他们书面说明表示我的信仰是认真的,也按照Crozer的要求提供了一封神父的信。”她说,但是她仍然在十月中被放无薪假,十月底被开除,并且没有资格领失业金。“我对整个情况感到极度焦虑。”

麻省护士:上千职工被施压“自愿”辞职

西波戴奥(Nicole Thibodeau)是麻省Beth Israel Lahey Health医院的一名注册护士,她说,院方拒绝了“数百”职工的宗教豁免申请。

“我的信仰是坚定的,我永远也不会打疫苗。”她说,“他们恶劣地对待我们:骚扰、延期、不沟通等,我听说,公司有4%的人没打,那就是1440人,他们给我们施压:要么打疫苗,要么‘自愿’辞职。”

纽约医院协调员:远程工作及怀孕都不能豁免

艾德蒙森(Trudiann Edmondson)是纽约市Northwell Health医院的远程病人护理协调员,她因拒绝打疫苗于10月1日被开除。

“在我停职的时候,我怀孕5个月,我因多重风险申请了一个临时免打待遇,因为对怀孕妇女的(疫苗相关)数据有限,而且我也是100%的在家远程工作。”

她说,“我在怀孕初期就被诊断出有血栓,后来溶解了;我还在每天吃少量的阿司匹林。(院方)没有给我其它选择,我自己和其他上千人因为公司要100%的疫苗接种率而被赶走了。”

科罗拉多护士:“健康人身上发生不正常的事”

塔黑默(Loni Thalheimer)是科罗拉多州Fort Collins市Poudre Valley医院的护士,她在该医院做了6年的麻醉后护理工作。

“大约疫苗全面进入社区的2、3个月的时候,我开始看到了大量的病人来到医院做核磁共振,有特发性癫痫、偏头疼、运动障碍、感觉异常,甚至昏厥的”,塔黑默说,“我声明,我们正在看到在健康的人群中发生一种古怪的、不正常的事情的上升趋势,但是所有人都拒绝回答我(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我们正在做一个临床试验,为什么没人要求我们收集数据?我百思不得其解。”

塔黑默的宗教豁免被拒绝,她从10月28日被停职。

“他们现在正在拒绝我的失业身份,因为我是‘自愿的’,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只有可怜的一点医疗保险,另外我正怀孕,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她说。

还有另外十几位各州被开除的医护人员接受大纪元采访,表达了他们对强制令的感受。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为医院辛辛苦苦工作很多年,并且在疫情高峰期间一直遵守规定奋战在第一线,现在却被医院和政府如此对待,他们感到非常伤心。强制令让他们在身体和工作上做出选择,给他们本人和家庭带来了精神上和财政上的双重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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